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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校园]魔鬼老师(全本)-12
匿名用户
2024-04-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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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温柔乡文阳没有离开,而是讶异地看着这名倔强的少女:“我认识你,你居然还敢来这里赛车,我很佩服。”夏沫沫淡淡地回答:“我也记得你,你曾经说过想砍我的手。”文阳点点头:“嗯,不错,我说过,难道你不怕?”夏沫沫冷笑:“我怕你不敢砍。”文阳仰天长笑:“呵呵,真的砍你这样娇滴滴的女孩,我岂不是疯子?”夏沫沫问:“你不是?”文阳的目光变得很温柔:“当然不是,我不但不是疯子,还是一个怜香惜玉的好男人。今天你已经很累,后面的比赛就不要参加了。”夏沫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用坚定的语气说:“我要参加。”文阳解释:“这不太好,我已经答应过安逢先不为难你,所以如果你在我的赛道上出事,安逢先一定会说我故意害你,江湖就会传闻我文阳没有一点江湖道义,说话像放屁。”夏沫沫勃然大怒:“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。”“哦?”文阳很意外,他眼里闪过欣喜之色:“你恨他吗?有意思。”夏沫沫冷冷地说道:“我恨谁,好像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吧?”文阳很兴奋:“呵呵,如果你做我的马子,我们就有关系了,我可以帮你修理他。”夏沫沫望着赛道两边跳跃的篝火,黯然神伤了一会儿,蓦然瞪住文阳大声说:“我虽然恨他,但他在我心目中比你好一万倍,你永远比不上他。”文阳没有再说话,他的目光充满暴戻和嫉妒,本来安逢先就是该死的人,如今他更该死,文阳此时就期盼日子快点过,七天之后,安逢先就会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,文阳甚至考虑要不要提前干掉安逢先。安逢先的驾车技术并不高明,为了赶到废弃公路,他撞坏了一道护栏和运送杂物的板车,还差点跟六辆车相撞,幸好,别人的车技比他高,所以没有酿成事故,只可惜一辆崭新的积架XK已是刮痕S系。“哇……”非法赛道的比赛异常激烈,因为这是一天中最高赌注的比赛,由九支车队共同出资,汇总到十五万港币的奖金,外围参赌的资金可能更高达上百万,这是一场荣誉与高额奖金的比赛,对于一支业余赛车队来说,十五万块是一笔庞大的维护费,没有人会轻易放弃。夏沫沫不是为了这笔奖金,她的银行账户里虽然只有二千港币,但只要她开口,夏端砚连一亿都会给她。不过,从小到大,夏沫沫从未开口向父亲要过一毫一分,她的红色YAMAHA机车还是她获得全国中学生羽毛球赛冠军后,用获得的奖金买的,除此之外,她甚至不能随心所欲地更换自己钟爱的手机,这就是为何安逢先送了一台NOKIA手机给她后,她感动了两天。当然,已经成熟的夏沫沫并不全是为了新手机而感动,她情窦初开的感情世界里,悄悄被一个男人所占据,这个男人就是安逢先。三年前,意气风发的安逢先就引起夏沫沫的注意,他随和、风趣、风流……一切都给夏沫沫留下深刻的印象。但夏沫沫不会让一个男人轻易俘虏,真正敲开夏沫沫情感之门的事情,就发生在这条废弃公路上,那天晚上,安逢先救了她和贝蕊蕊,他的勇敢彻底赢得夏沫沫的心,可是,当知道贝蕊蕊也很喜欢安老师后,夏沫沫把自己的情感隐藏了起来。如果不是那次渝香川菜馆大餐、如果不是安老师要借机车、如果安老师没有那么坏,也许夏沫沫对安老师的情感之窗会永远封闭起来。世事没有如果,该发生的终究会发生,当安老师用他那双大手握住夏沫沫的乳房时,夏沫沫的爱一下子就溃堤了,她的爱就如她的性格,表面看似平和,但实际上暗潮涌动,稍有波澜,立即掀起滔天巨浪。可是,为什么夏沫沫突然那么恨安逢先呢?那天在运动器械室里,她到底听到了什么?紧张的机车比赛正在进行,几乎所有人都注视着飞驰而过的动力机器,不过,文阳却发现一辆积架XK急驰而来,缓缓停下后,从车上走下一个人,看到这个人,文阳的心紧张了一下,他深深吸了两口烟,却很长时间没有喷出烟圈。向景凡没有看到安逢先来了,他听从安逢先的吩咐,放弃比赛,此时,正和他ABC车队的成员密切地关注着夏沫沫车影,一旦发生意外,他们就会全力救护。听到夏沫沫已经翻车两次的消息,安逢先的心几乎都碎了,虽然与文阳相距不到十公尺,但安逢先的眼睛不停地张望飞驰的机车,他只关心夏沫沫,似乎文阳并不存在似的。文阳愤怒了,对他来说,安逢先的无视等于侮辱了从来不曾被这样对待的德宗社老大。“加油!对,刹车、刹车,快刹车……”向景凡瞪大了眼珠子,以他的经验,这一小段连续S型的赛道必须提前刹车,要不然飞速的机车定会在下两个弯处冲出失控,可是,红色的YAMAHA高速进入S型道时,居然没有刹车,这意味着赛车手要嘛疯了,要嘛在拼命。为了区区十五万拼命值得吗?答案对夏沫沫来说是否定的,但她还是要拼命,她也不是疯了,而是为了发泄心中那难言的愤怒,她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,还有一句空洞的话:安老师是魔鬼。由于进入弯道后没有减速,她的机车在第二个弯道必然产生强大的离心力,赛车手必须紧贴机车,以四十五度向内侧倾斜连续拐弯,速度不能慢下,否则机车就会失控,从而酿成惨烈的事故。向景凡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,他的手心全是冷汗。“哇!”夏沫沫居然奇迹般地通过S型赛道,进入直线道路,YAMAHA展现澎湃的动力,瞬间消失在远方,把第二名远远地甩在身后。“胜负还早,你别太高兴。”叼着一根香烟,文阳走到安逢先的身后,这个距离就连笨蛋也能一刀杀死安逢先。安逢先淡淡地说:“我一点都不高兴,我情愿她放弃比赛。”文阳缓缓吐出烟圈:“我劝过她,她不愿意放弃,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,这个世界只有我配得上拥有她。”安逢先轻笑:“是吗?呵呵……”文阳脸色很难看:“你觉得很好笑?”安逢先笑得更大声:“除非我死,你才有机会。”文阳突然觉得安逢先是一个傻子,一个只剩几天生命的傻子,他也忍不住大笑:“哈哈哈……”没有人听到安逢先与文阳的笑声,他们的笑声被欢呼声和尖叫声所淹没,整条废弃公路沸腾了,倔强的YAMAHA首先冲过终点,有史以来第一名女赛车手获得比赛的第一名。奇怪的是,其他失败者却没有任何懊恼,这些失败者甚至还缓缓地跟着红色的YAMAHA前行,这是对获胜者最崇高的致敬。更奇怪的是,摘下头盔的夏沫沫并没有一丝高兴的表情,她木然接过十五万奖金,步伐蹒跚地走到文阳面前,冷冷地说:“这样的胜利没有意义。”说完,把一叠厚厚的钞票扔到文阳的怀里,文阳没有接,钞票掉落到地上,连一个小女孩都视钱财如粪土,他文阳又怎么会在乎这区区十五万呢?“什么意思?”文阳突然很尴尬,闯荡江湖这么多年,他几乎没有如此尴尬过。“哼,我知道是你们让我,但我不需要你们怜悯。”夏沫沫愤怒的咆哮,令整个赛道突然寂静下来,大家马上明白这场比赛有问题,能在这条赛道上操弄胜负的人只有文阳,大家都疑惑文阳为什么这样做。文阳没有回答,他想笑,弯身捡起厚厚的一叠钞票,文阳居然柔声坦白:“不错,比赛结果是我安排的,但这一切都是为了你,你已经参加了四场比赛,再给你压力的话会出事的,我不希望喜欢的女人受到伤害。”四周静得可怕,大家都惊诧这名黑道枭雄居然含情脉脉,对一名少女表露爱意,他们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,曾几何时,只要这位德宗社老大看上的女人,要嘛扑身而来,要嘛强抢而去,哪里讲究什么手段?文阳还在笑:“如果你需要钱,这十五万你可以拿走,不够的话,你尽管开口。”“我不要,无聊。”夏沫沫转身走了,甚至看都不看文阳身侧的安逢先。四周一片骚动,这年头怪事再多,也没今天的事情怪,一个想送钱,一个居然不想要。这是怎么了?几名亮丽前卫的机车女郎都快嫉妒死夏沫沫了。远眺渐渐消失的YAMAHA,文阳大声嚎叫:“比赛继续,我多加五万,谁获得第一,谁就能得到二十万,外加ANGELA和小冰冰两位大美女……”狂妄的叫喊声、尖叫声响彻了废弃公路。安逢先发动引擎,积架XK紧紧尾随夏沫沫的YAMAHA,强弩之末的夏沫沫已严重透支体力,所以她的机车速度并不快,可安逢先也没有想超越夏沫沫,只是静静地跟随着,像个忠诚的护花使者,他的脑袋里一直在思索,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个倔强的少女。秋夜刮起寒风,吹起夏沫沫飘逸的长发,她瞟了后视镜一眼,发现了积架XK,心里涌上复杂的滋味,抿起倔强的小嘴,夏沫沫把压在胸前的头盔套上脑袋,连续换档,红色YAMAHA的速度突然飙升起来。安逢先一见,也赶紧提起车速,紧追而去,经过一处环型公路,YAMAHA突然掉头,居然迎着安逢先而来,安逢先一愣,急忙刹车,刚想呼唤夏沫沫,红色的YAMAHA已如闪电般擦身而过,这是夏沫沫向安逢先传达了一个讯息:我讨厌被跟随。安逢先明白了夏沫沫的心思,他叹了一口气,发动引擎继续前行,而不是掉头追去,他担心这样的追逐会给疲惫的夏沫沫带来伤害,这是一个成熟男人的心机。后视镜里找不到跟踪的积架XK,夏沫沫露出一丝笑容,但笑容随即消失,她内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失落。秋夜刮起的风越来越大,又困又累的夏沫沫想起家里的大床,她催动油门,加快了车速。寂静的瑞士小洋楼前,已经熄火的积架XK横在门口足足半小时,安逢先才看见远处有一个娇小的身影,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,但安逢先能肯定,这个娇小的身影就是夏沫沫,他兴奋地向夏沫沫跑去。步履蹒跚的夏沫沫快要累死了,她咒念着为何坏运气总是形影不离,就要到家的时候,红色的YAMAHA竟然耗尽了油料,无奈之下,夏沫沫只好下车,推着笨重的YAMAHA走走停停,还有一百公尺就可以到家了,但这一百公尺似乎难以逾越,而她又不愿意放弃心爱的机车,此时,她多么需要有人能帮帮忙。“嗨,需要帮忙吗?”安逢先如幽灵般出现在夏沫沫身侧,扶住笨重的机车。夏沫沫想笑,但她还是用全身的力气呵斥:“滚开。”安逢先当然没有滚,他刚抢过机车,夏沫沫已摇摇欲坠,安逢先大吃一惊,连忙放下机车的支架,转身抱住夏沫沫,闻着沁人的发香,安逢先柔声问:“沫沫,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?如果真是安老师有错,请你告诉我错在哪里,能改我一定改,不能改我也一定改,你这个样子,安老师担心死了。”“你是魔鬼,你死不了……”夏沫沫在安老师的怀里发出梦呓般的呢喃。“魔鬼?什么意思?喂!”安逢先莫名其妙,但他的询问没有得到回答,他听到了细微而均匀的呼吸声。夏沫沫居然趴在安老师的怀里睡着了,相信除了累坏之外,还有安老师结实胸膛给她无穷安全感,夏沫沫感觉自己可以放心入睡了。停好破损不堪的红色机车,安逢先的积架XK戴着沉睡的夏沫沫消失在夜色中。秋夜刮起的风到处肆虐,还夹带着雨滴,很快,雨滴密布,哗啦啦地敲打着车窗。安逢先担心雨声把夏沫沫惊醒,他转头看了正在车后座上熟睡的少女一眼,她睡得很安详,仿佛窗外的雨声只是一首悠扬的催眠曲,担心是多余的了,安逢先心情愉快地放慢了车速。突然,一辆黑色的小车从后面迅速超越,在十米开外挡住了积架XK,安逢先大吃一惊,幸好车速不快,他得以从容停车,透过朦胧的车窗,安逢先发现,轿车是一辆黑色林肯,从林肯车里走下一个男人,男人手中拿着一把猎枪,这是夏端砚最喜欢的猎枪,他一共有三把猎枪。安逢先认出是夏端砚,也认出他手中的猎枪能要人命,如今还不到拼命的时候,安逢先推开车门,走下积架房车,秋雨并不算滂沱,但眨眼之间就把他淋得全身湿^。夏端砚拿起猎枪,瞄准安逢先:“我女儿呢?”安逢先竖起大拇指,向身后示意:“在车上。”夏端砚大吼:“叫她下来。”安逢先抹了抹脸上的雨水:“她睡着了。”夏端砚冷笑:“睡着了?哼!只怕是被人下了迷药。”安逢先笑了,怒极反笑,这是作贼喊抓贼,但他没有揭穿夏端砚,而是强忍着怒火,很冷静地告诉夏端砚,夏沫沫真的睡着了。“那就叫醒她。”夏端砚打开猎枪保险栓。安逢先纹丝不动:“她今天参加了五场机车比赛,非常疲累,你让她睡吧!”夏端砚怒道:“要睡回家睡,睡在一个男人的车里成何体统?”“好吧!我送她回去。”安逢先只能点头,父亲要女儿回家,天经地义。夏端砚摆了摆枪口:“慢着,你开我的车,我开你的车。”安逢先笑了笑:“好吧!”似乎都不习惯开对方的车,但两人都同时启动了引擎,夏端砚已驾驶积架XK离去,而安逢先好不容易才笨拙地掉转了林肯车头,就在换档的时候,手机“滴滴”响了起来,手忙脚乱的安逢先刚想掏口袋,却发现与副驾驶座之间的置物槽里有一台手机正在响着“滴滴”的声音,他不禁哑然失笑,这是夏端砚的车,理所当然是夏端砚的手机在响。那是别人的电话,与我何干?不理不接就是了,安逢先心想。可是,手机的铃声响个不停,心烦意乱的安逢先瞥了一眼,他猛然觉得手机显示的电话号码有点熟悉,心中疑惑的安逢先掏出自己的电话,调出所有接通过的电话号码,他发现,贝静方打给他的电话号码与打给夏端砚的电话号码竟然一模一样。此时,安逢先可以肯定,这个打电话来的人一定是贝静方。电话还在响,安逢先犹豫了一下,居然接通电话,电话里传来贝静方的咆哮:“你的心情我理解,但你必须听我的,让那个姓安的多活几天,男人做大事就必须能下狠心,沫沫给那小子干一下又怎样?我还不是把老婆让他干?只要我能有个儿子,我保证你可以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……”安逢先静静地听,他听到了一桩巨大的阴谋,虽然他预感到自己深陷危险,但他没想到危险来得那么快。“喂,你在听吗?端砚兄,你在听吗?”贝静方发现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说,冲动的夏端砚居然毫无回应。160电光石火之间,安逢先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,不管成不成功,他都要尝试一下,对着电话,他淡淡地回答:“我在听。”电话那头,贝静方迅速分辨出不是夏端砚的声音,愣了一下,贝静方缓缓地问:“你是谁?”安逢先的语气依然恭敬:“贝先生,你应该听得出我的声音,我就是那个只能够活几天的安老师。”贝静方很诧异:“安老师怎么会拿着夏端砚的手机?”安逢先很坦诚:“夏先生是我的朋友,我来拜访他,聊得正开心,刚好有人来找夏先生,他离开得太匆忙,不小心落下手机,碰巧打电话来的是贝先生,我一时手痒就接听了。唉!听人的秘密不好。”一段沉默后,电话忽然传来贝静方爽朗的笑声,他用这种笑声掩盖内心的恐惧和紧张,笑声很短,贝静方果断地发出邀请:“既然夏端砚忙,安老师就不要打扰人家了,不如出来聊聊?”安逢先露出诡异之色:“好啊,去什么地方?”贝静方沉吟了一下:“广平府三期C座C918室。”“好,我一定去。”挂掉电话,安逢先把夏端砚的手机狠狠扔出车窗外,又用自己的手机给向景凡发出一通简讯:把尺子送到广平府。这是安逢先与向景凡约好的代号,尺子就是指“曲尺”一把手枪。看到向景凡回复了讯息后,安逢先感觉自己又回到九年前,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满斗志。九年前输了,安逢先销声匿迹了九年,最后还做了一名老师。九年后的今天,他又再一次面临生死抉择,而这一次,比九年前更危险,但安逢先无所畏惧,因为他已无路可退。冰凉的秋雨还在下,萧瑟的秋风还在刮。瑞士小洋楼前,夏端砚看起来依然像一名斗士,他全身都已湿透,但拿枪的手很稳健。“夏沫沫呢?”安逢先关切地问。夏端砚的声音比秋雨还冷:“她的事情不用你管。”安逢先向自己的积架XK走去:“那我告辞了。”夏端砚举起猎枪:“等等,我要跟你说几句话。”“请说。”安逢先眼中的寒芒暴闪,他憎恶别人用枪口对着他。这已是夏端砚第二次把猎枪对准安逢先,安逢先下意识地测算双方的距离,看看能不能对夏端砚出手,不过,他迅速打消了这个念头,因为夏端砚活不过明天晚上。夏端砚露出狠毒的目光:“第一,取消勾引安媛媛,从现在起,远离安媛媛和贝蕊蕊;第二,不要再接近我女儿;第三,从明天起,你向学校请假半个月,想去哪里就去哪里。以上三条,如果你不同意,我马上报警,说你勾引女学生,我有人证,然后,我将动用我的影响力将你从北湾一中开除,你将声名狼借、一无所有。”“嗯,我同意。现在我可以走了吗?”安逢先耸耸肩膀,秋雨浸入他的肩膀,肩伤似乎还隐隐作痛。“可以。”夏端砚奇怪地看着安逢先,他没想到安逢先会爽快地答应,尽管心中有一丝不祥的预感,但夏端砚已不在乎了,七天之后,眼前这个男人自然会消失,美丽的安媛媛和贝蕊蕊也将属于他夏端砚,一切将会很完美。贝静方有点烦躁,他不怕跟安逢先摊牌,何况C918室已受到监控,如果安逢先拿着武器,带着愤怒而来,贝静方将毫不犹豫立即除掉安逢先。可是,贝静方不知道安逢先是否与妻子交配了,这至关重要。从怀中摸出一块半个手掌大小,磨得光亮的银牌,贝静方小心地触摸着银牌上密密麻麻的满文,这是正蓝旗的传世银牌,一共有两片,两片合起来就是一道密诏,密诏上记录了一个秘密,至于是什么秘密必须两片银牌合而为一才能解读。只可惜,另外一块银牌在一位正蓝旗旗人身上,他是一名耄耋老人,贝静方只有香火得到延续后,那位耄耋老人才会把另外一块银牌交给贝静方。“这秘密真是传说中的白水河宝藏吗?唉!收购华兴银行需要九十亿,如果真有宝藏,我就能把华兴银行买下来,而有了华兴银行我就能融资千亿,凭我的本事,十年我一定能打下一大片江山……”贝静方遥望天空,可惜天空如墨,雨似乎还要继续下。“叮咚!”门铃响了,贝静方有些诧异,他才搬来这里没多久,除了夏端砚和江蓉外,没有人知道这间广平府三期C座C919室属于他,难道是江蓉来了?想到江蓉,贝静方就莫名地兴奋,像野狼遇见血一样兴奋,因为江蓉不但是一个绝对忠诚的奴仆,还是一个任凭贝静方蹂躏、撕咬的女人,每次被贝静方性虐后,江蓉总是伤痕萦系,她不接夏端砚的电话,就是为了养伤,尽管如此,江蓉依然乐此不疲,她似乎很享受这种与众不同的性爱。贝静方打开门,他突然愣住了,来人不是江蓉,竟然是安逢先。“贝先生忘记了我们的约定?”安逢先恭敬地问,他的判断没错,这一楼层只有两户房,贝静方必定是在C919室里监控隔壁的C918室,他喜欢掌控别人,同时也是窥视欲极强的人,因为只有这样贝静方才能别人的秘密。贝静方笑眯眯道:“当然没忘记,不过,我约安老师见面的地点好像是在对面。”他指了指对面的C918室。安逢先哈哈大笑:“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!我敲错了门也能与贝先生见面,这说明我跟贝先生有缘,既然有缘,贝先生请我进去喝一杯如何?”“请。”贝静方发现与安逢先的几次交锋,总是有意无意地落了下风,心里好不懊恼。踱入豪华的房间,安逢先不禁感叹:“贝先生修筑的小屋也是如此精致,看来贝先生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,就不知道隔壁的C918是不是也这样舒适?”安逢先选择还在晃动的摇椅坐了上去,他能感觉摇椅上有体温,这说明刚才贝静方就坐在这张摇椅上。“隔壁的C918房更舒适,安老师不过去看看?”贝静方奇怪地观察安逢先一些细微的动作,虽然安逢先的语气依然恭敬,但他坐上这张摇椅的瞬间,贝静方就感觉到其实不然,那张摇椅显然是主人的位置,安逢先僭越了身份,是冒失?还是故意而为?“我可不敢享受太多的舒适,有人告诉我,C918是温柔乡。”安逢先舒服地躺在摇椅上,来这里之前,他先回到贝家,洗了个热水澡,换上一套原本是安媛媛买给贝静方,但贝静方还没有穿过的衣服,又换上一双原本属于贝静方,但贝静方还没有穿过的皮鞋,最后吻了吻安媛媛那原本只属于贝静方的奶子后,才如约而来。第八章离间贝静方露出残忍的微笑:“温柔乡不好吗?”安逢先叹息:“温柔乡,英雄冢,我害怕第二天早上再也醒不过来。”“是夏端砚告诉你,我在C919室?”贝静方听出安逢先弦外之音,他开始对夏端砚产生怀疑,更不相信安逢先敲错门的鬼话。危机感扑面而来,贝静方泰若自然地走到沙发上缓缓坐下,沙发的抱枕下有一把已上膛的勃朗宁。“贝先生明知故问。”安逢先没有正面回答,这是使用反间计的基本手段,他要让对手起疑心,只有对手起了疑心,心思才会混乱,安逢先静静地等待贝静方上钩。贝静方淡淡地问:“夏端砚还说了什么?”“他没说什么,只说要给我五千万的创丰股份,还说非常羡慕贝先生过亿的大房子,他命令我不能碰贝夫人,因为夏端砚说贝夫人只能怀夏家的种。”安逢先能轻易杀死贝静方,不过,现在杀死贝静方也只是一命抵一命,完全得不偿失。为了稳住贝静方,安逢先从摇椅上站起,把摇椅让了出来,他看上去和以前一样谦恭。“五千万,好大的手笔,怪不得你迟迟不动手,我还以为我的妻子不够吸引人,原来是夏端砚阻止了你。”贝静方的心被扭曲了,他的指关节已发白,那是握得太用力的缘故,他在心里疯狂地大骂夏端砚:你有什么资格命令安逢先?你有什么资格让安媛媛怀夏家的种?愤怒的贝静方几乎完全相信安逢先编的谎言,安逢先打铁趁热,他知道三分真,七分假的谎言才能令人相信,所以他不留痕迹地透露了一些只有贝静方和夏端砚才知道的秘密:“是的,夏端砚说他不怕得罪你,因为他和贝先生一起玩过很多少女,夏端砚告诉我,他喜欢贝蕊蕊。”贝静方脸色大变,他与夏端砚一起迷奸少女的事情,居然让夏端砚捅出来,这不是自找麻烦、自寻死路吗?贝静方还不想死,他还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没有实现,看来,要掩住夏端砚的嘴就必须杀了他,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,贝静方狂妄地大笑:“哈哈……哈哈……夏端砚啊!夏端砚,怎么会看上我家蕊蕊了?你真该死。“安逢先木然说道:“夏端砚该不该死与我无关,我只关心我该不该死。”贝静方瞄了沙发上的抱枕一眼,干笑两声:“知道我要杀你,你为什么还来?难道你不怕死?“安逢先淡淡一笑:”如果怕,我就不来了,我既然来了,就足以证明一切。“贝静方点点头:“说得不错,你敢来赴约就证明你做好一切准备,如果我现在杀了你,我就是一个冲动的笨蛋。不过,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而来,你来这里不可能仅仅是为了问我,你会不会死。”安逢先露出愤怒的表情:“不错,说实话,听到贝先生想杀我,我很害怕,但我更害怕失去夏沫沫,夏端砚曾经告诉过我,只要我不碰贝夫人,夏沫沫就属于我。”“他一定反悔了。”贝静方笑了,因为安逢先说的是实情,贝静方早知道安逢先觊觎夏沫沫,他能理解安逢先的愤怒,为了得到像夏沫沫这样的女人,男人就算拼了性命也值得。安逢先余怒未消:“所以我来了,虽然害怕贝先生会杀我,但我还是来了,我只想要夏沫沫。”贝静方微笑颔首:“一个女儿都舍不得放弃,夏端砚注定成不了大事。良禽择木而栖,你来对了,我也说实话,你和我是同类人,我喜欢和你交朋友。知道我想杀你,你还敢来,就证明你有勇气,有勇气的男人才是男人,有勇气的男人才能成就一番大事业。”安逢先朗声道:“在我的眼里,贝先生不仅是男人,身上也隐约有金戈铁马、荣耀一生的影子,我看得出,贝先生除了体相富贵,天庭饱满外,还睿智勤恭,霸气服人,将来必定是成就一番大事业的大英雄。”“哈哈哈……哈哈……”贝静方起身狂笑,声震屋宇,安逢先这马屁不怎么高明,但却拍到贝静方心坎上,非常受用,他亲自递给安逢先一杯二分之一盎司的格兰菲迪,贝静方豪迈地说:“英雄也需要帮手,安老师愿不愿意为我做事?”安逢先接过金黄色的格兰菲迪一饮而尽:“安某愿意追随贝先生左右。”贝静方用异样的眼神盯着安逢先,缓缓地说道:“那你不用死了,你知道我想杀你,却毫不犹豫地喝下了我给你倒的酒,这说明你信任我,愿意把性命放在我手上,这是忠诚的表现,我绝不会杀掉对我忠诚的人。”“谢谢贝先生。”安逢先满脸堆笑,心里却怒骂:贝静方,你错了,我只是赌你暂时不想杀我而已,嘿嘿,你不想杀我,我却想杀你,只是我不想一命换一命,只要有机会,我让你死得明明白白,一路好走。贝静方目露焦急之色:“你必须尽快完成你的使命,尽快让我妻子怀孕。”“好的,我就按贝先生的意思,必要的时候需要一些暴力。”安逢先简直想笑,这个使命他太愿意完成了。贝静方皱了皱眉:“最好不要使用暴力。”安逢先故意发出一声叹息:“贝夫人深爱贝先生,我百般挑逗都难以让贝夫人心甘情愿接受我,更不用说约贝夫人去隔壁的C918室做爱了,她曾经责骂过我,说离开家和我单独约会就是背叛贝先生,所以……”贝静方惊喜不已:“我妻子真的这样说?”几乎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妻子对感情忠贞不二,听到安媛媛对他依然充满感情,贝静方非常感动。安逢先眼珠子一转:“是的,贝夫人说过,如果一定要和我交配,贝先生必须在身边。”贝静方愣了一下,他瞪大眼睛:“要我在旁边看?”安逢先点头叹息:“是的,贝夫人虽然对我印象不错,但她很不愿意把身体托付给我,她要贝先生在身边,才肯和我交配。”贝静方在思索,沉默了半天,还是下不了决心,他在想:让一个男人干自己的老婆,自己还在一边看,这心情能接受吗?别人不知道,不过我真难以接受,可是,如果媛媛敷衍起来,一天拖过一天,这延续香火的事情就耽搁了,不行,一定要让媛媛怀孕。“好吧!我明天就回家,具体方式我再考虑考虑,安老师先回去吧!”贝静方摆了摆手。安逢先苦着脸,悲愤道:“我不敢回学校了,因为夏端砚警告,说如果我继续接近贝夫人,他就要到警察局告发我,说我勾引女学生,还说要动用关系开除我,我担心明天刑警会把我带走。”贝静方漠然道:“我会先开除他。”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,安逢先的脚步特别轻灵,他居然在寂静又湿滑的道路上跳起了踢踏舞、牛仔舞还有恰恰。第三节课是历史课,安逢先见到了夏沫沫,她今天看起来特别漂亮,因为她穿校服,粉红色的底,白色的领口和领巾,美丽的大眼睛躲在秀美的长发后面,安逢先走进教室后,她的头一直微微垂下,好像羞于见到安逢先。敬过了师生礼,安逢先心情矛盾地宣布上课,一个晚上后,安逢先又不想让夏端砚死了,毕竟夏端砚是夏沫沫的父亲,安逢先甚至想过打电话劝劝贝静方,希望他不要为难夏端砚,可是,如果夏端砚不死,那安逢先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,他将失去夏沫沫、失去安媛媛、失去贝蕊蕊、失去工作、失去很多很多。“同学们,今天我们讲背水一战……”安逢先慢慢打开话匣子,用他磁性的声音,抑扬顿挫的语调,还有饱含感情的眼神为高一2班的同学讲述了一段荡气回肠的历史典故,最后,安逢先做出总结:“这个故事演化出了成语,意思就是没有退路,不留后路,决一死战。”一名女学生举手发言:“老师,韩信帅吗?”安逢先想都没想:“当然比安老师差点,但安老师打仗绝对比不上韩信。”一阵哄堂大笑,有个男生问:“老师,你有过背水一战的时候吗?”这次,安逢先想了半天:“嗯,这位同学问得好,安老师有两次背水一战,第一次失败了,因为安老师的对手太强大了。”男生追着问:“那第二次呢?”安逢先微微一笑,语气坚定地说:“第二次才刚开始,还没有结束,同学们希望安老师胜出吗?”“安老师必胜!安老师必胜……”教室里响起整齐的口号,安逢先的眼眶湿润了。教室外,一名美丽绝顶的女人正用如水的眼眸看着安逢先,这名美丽的女人有芭比娃娃一样的长睫毛,眨一下,就能轻易煽动男人的心。殷校长站在美丽女人的身边,他的全身燃起熊熊欲火,天底下没有比安媛媛更漂亮的女人了,能站在她身边本身就是一种幸福,殷校长在想,只要能亲一下安媛媛,就算马上要他去死,他也愿意。“这位安老师的教学水准真不错,以前读书的时候,一上历史课我就想睡觉,现在连我都想做安老师的学生了。”安媛媛发出莺然娇嗲的感叹,仿佛回到学生时代,直顺垂下的乌黑秀发轻轻摇曳,竟有少女般的羞涩,殷校长不禁看呆了。“是、是的,全国优秀教师的教学水准就是比别人强,呵呵,贝夫人如果真想听课,随时可以在教室里加张椅子,爱听哪个老师的课就听哪个老师的课,以前我讲的化学课也有很多学生爱听……”安媛媛打断殷校长的话:“我只想听历史课,就不知道我进去听课会不会碍事?”殷校长尴尬一笑:“不碍事,绝对不碍事,我这就叫人把课桌椅搬来,教室宽敞,贝夫人请放心。”“谢谢校长。”安媛媛又向教室里张望了一下。殷校长却伸长脖子向安媛媛衣领里张望,可惜什么都没有看到,他有点失望:“不用谢、不用谢。”下课铃声响起,同学们纷纷走出教室,安逢先收拾了教具,刚刚回到班主任办公室,美丽绝伦的安媛媛就跟了进来。“贝夫人?”安逢先瞪大了眼珠子,眼前的安媛媛一副淑女打扮,白底暗花的长袖衬衣,白色的筒裙,金色的高跟鞋,她似乎总喜欢把金色融入装扮中,但一点都不俗气,看她手腕挂着的LV小包,感觉就像是一件全球绝版的精品。“怎么?不想看见我?”安媛媛眼角含春,就连嘴角也含春,真是风情万种,倾国倾城。安逢先冲动地扑上去,安媛媛美目一瞪,嗔道:“关门。”门关了,就在门边,安逢先吻上了长睫毛,安媛媛倒在宽阔的胸膛上,任凭安逢先的双手抚摸翘翘的肉臀。“我来告诉你,贝静方晚上回来,我真的一秒钟都不想和他待在一起。”安媛媛呼吸安逢先身上的气味,感觉男人宽广的胸怀。安逢先在叹息,他何尝能忍受安媛媛跟贝静方睡在同一个房间里?但眼前确实无可奈何,只能等待时机。这世上最难消受就是美人恩,安媛媛的柔情再次激起安逢先的斗志,他柔声道:“你打电话告诉我就好,何必亲自来学校?”“我……我想看蕊蕊,顺便……顺便来告诉你。”安媛媛吞吞吐吐,羞涩的表情说明她在说谎,与安逢先冲破那层纸后,她的芳心已有所属,尤其昨天被插入的瞬间,更令安媛媛刻骨铭心,她第一次感觉到性爱是如此愉悦,想起与贝静方如同嚼蜡的房事生活,安媛媛对贝静方的厌恶更加强烈。吻了吻安媛媛的红唇,安逢先安慰道:“我知道你担心,事到如今,你也不用太害怕,就按我们昨天商量好的办。”得到鼓励,安媛媛更坚定了信心:“嗯,蔓婷回家收拾房间了,晚上蕊蕊就开始住在蔓婷家里,就不知道你能不能说动夏沫沫。”安逢先目光一寒:“夏沫沫这边应该容易解决,现在就等夏端砚出意外了。”安媛媛眨了眨美丽的眼睛:“出意外?”安逢先点点头:“对,贝静方已经对夏端砚动了杀机,不知道夏端砚能不能活。”安媛媛不禁心惊肉跳,她只是恨极贝静方,才希望他死。但安媛媛却不想还有其他人死,她幽幽说道:“安老师,我……我是不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?”安逢先盯着安媛媛的眼睛,沉声说:“走上不归路的是贝静方和夏端砚。”安媛媛又一次扑到安逢先的胸膛,紧紧抱着他的身体:“现在什么都听你的,我永远都不想回到以前的生活,我要快乐、我要尊严、我还要你……”安逢先再次舒展双臂,把娇小的安媛媛搂紧,双手揉搓高高翘起的肉臀,见安媛媛似笑非笑,安逢先动情道:“记住,以后不许贝静方再碰你一下。”安媛媛胸前的两只硕大的蜜桃在滑动,轻轻地摩擦了安逢先胸膛:“我答应你,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。”安逢先问:“什么事?”安媛媛抬起头,娇嗔道:“以后无论什么场合都不能称呼我贝夫人,其他什么称呼我都不介意。”安逢先想了想,又问:“安夫人如何?”安媛媛娇嗔更厉害:“噢……安老师,别在这里,这里是学校。”原来,安逢先早已把抚摸翘臀的手滑入股沟,手指勾进黏滑的蜜穴,几经抚弄,蜜穴已湿得一塌糊涂,安媛媛居然还能不动声色地说了那么多话,安逢先不得不佩服。“喔……安老师……”安媛媛如触电般收缩美臀,因为安逢先的中指插得很深,压迫了蜜穴四周,这里神经密布而敏感,安媛媛迅速逃脱了手指的骚扰,可是,一根比中指粗大好几倍的家伙却杀气腾腾而来,令安媛媛芳心大乱,昨晚,她就领教过这个家伙的威力,极度充实的阴道令安媛媛几乎无法呼吸,但是那种感觉又非常特别,安媛媛欲拒还迎,她转过身体,看似要逃避,其实是把美丽的翘臀交给了安逢先。安逢先心领神会,把安媛媛推到办公桌旁,让她扶住办公桌的边缘,撅起美臀,一边揉弄,一边把粗大的肉棒抵到蜜穴口,沾了沾黏滑的蜜露,硕大的龟头挤进蜜穴中,安逢先坏笑:“来,叫我老公。”安媛媛却大叫一声,摆脱了粗大的肉棒,转身回来,眼神一片慌乱:“老公,关窗啦!”安逢先看了看半闭的百叶窗,心急火燎地把安媛媛抱上办公桌,拉下一条丝质的白色蕾丝小内裤:“放心啦!百叶窗是看不进来的。”“全关了,全关了呀!”安媛媛焦急催促,一双如玉的粉腿乱踢,安逢先迎了上去,搂抱安媛媛软腰的手臂一紧,两人的下身已紧密贴在一起,硕大的龟头再次抵在了湿滑的穴口前,安媛媛呆了呆,安逢先趁势腰腹一挺,肉棒缓缓插进蜜穴中,安媛媛张开小嘴,一边呻吟,一边目送儿臂般粗的肉棒继续挺入,敏感的神经被压迫,回馈了强烈的触电感觉,每一毫的深入都带来不同的震撼,酸麻、肿胀、痒痛一起袭来,说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,总觉得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,脖子好似被绳子勒紧,想喘气喘不出,想呼吸也呼吸不了,只不过这种难言的感觉渐渐变异,不好的东西开始消失,留下的是撼动心灵的愉悦。安媛媛仰起头,迷离地看着安逢先,像是期盼安逢先赶快把肉棒全插进去,安逢先艰难地呼吸,安媛媛的穴道紧窄不说,里面还有强大的吸力,肉棒每前进一毫,吸力就强大一倍,他忍不住打量起这处奇怪的阴穴,但是除了阴阜高高坟起外,没有什么怪异之处,整齐的阴毛光亮乌黑,穴瓣鲜嫩粉红,皱褶虽多,却无任何柜物,连白带都没有,只是爱液有点黏稠。“老婆,你下面是不是还有一张嘴?”安逢先轻轻抚摸柔顺的阴毛,用手指刮下蜜穴口周围溢出的黏稠爱液,涂抹在肿胀的茎身上,为最后的冲击做准备。“喔……安老师,我们别做了,我有点受不了,你的东西太大了,胀都胀死了……”安媛媛不是撒娇,她确实面临崩溃的危险,安逢先的肉棒异于常人,绝对不逊色于欧美壮汉,而安媛媛只是一个娇滴滴的女人,她如何能适应?安逢先冷笑:“是啊!以后我找蔓婷姐做就好,不劳烦安夫人了。”“啊……啊……你真讨厌,整天就想着蔓婷,她有我漂亮吗?”安媛媛用尖尖的指甲扎着安逢先的胸膛,唉!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男人,把阳物插入女人的身体,居然还想着别的女人,安媛媛真想看看安逢先的心是黑的还是红的。安逢先轻轻旋转肉棒,与容纳大肉棒的蜜穴做出针锋相对的纠缠,听见安媛媛如此自负,安逢先故意刺激她:“论容貌就差不多,但蔓婷姐够骚。”安媛媛果然愤懑,不顾蜜穴的麻痒,大声娇嗔:“怪不得……噢……男人都喜欢骚货,我就不骚,我是淑女。”“是吗?”安逢先又徐徐向前又挺进了一寸半。安媛媛全身一颤,鼻子乱哼:“嗯。”安逢先实在无法忍受安媛媛似淑女实浪女的闷骚样,收紧的腰腹突然猛挺,整根肉棒全部捅进了蜜穴中,嘴上还温柔地嘲讽:“我看你比蔓婷姐更骚。”安媛媛花容失色,全身剧颤,双腿猛夹安逢先的臀部:“啊……哎哟……都、都进去了吗?”“都进去了。”安逢先憋着呼吸,不停旋转肉棒,龟头似乎接触到了什么。安媛媛急促呼吸:“我要死了……安老师,抱我,抱紧点。”安逢先喷出一口浊气:“呼……媛媛姐的穴好舒服,我喜欢干媛媛姐。”他手臂上提,把安媛媛的肉臀托住,谨防安媛媛退缩,另外一只手则攀上她的衣领,解下一颗钮扣。安媛媛大急,看看半闭的窗口,又看看紧闭的门口,她试图阻止安逢先的手:“不要脱,会给人看见的,等会儿……等会儿有人来,就来不及了,别脱……”可惜,安逢先最擅长解开衣服扣子,最熟练脱下女人的衣服,他轻松地把安媛媛的衬衣脱下,还把裙子拉到腰部,露出白嫩滑腻的肌肤,白色的蕾丝胸罩里,高高耸立着两座颤动的肉峰,安逢先狂热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:“我喜欢媛媛姐的奶子,第一次见媛媛姐,就发疯般喜欢媛媛姐的奶子,又大又白,又圆又挺。”安媛媛怒嗔:“哼,你看了我的胸部,看了马上用手挡住下面,以为我……我不知道吗?真下流……啊,先别动……“安逢先坏笑:“我也知道,那天我昏过去的时候,媛媛姐偷偷摸了我的大棒棒,呵呵,我是假装昏迷。”安媛媛的脸本来就绯红,如今更是红得通透,她眨了眨长睫毛,露出无辜的表情:“你……你胡说,我和张妈把你抱上床,能不碰一下你的身体吗?反正我没摸,要摸也是张妈摸……喔……你找张妈算账去呀!”“我找你算账。”安逢先冷笑一声,把大肉棒拉到穴口,随即凶猛插入,一棒到底。“别……啊……”安媛媛想制止已来不及了,她知道安逢先迟早要抽送,但真的抽送起来,她又感觉到害怕,因为强烈的肿胀感还没有消失,剧烈的摩擦会令敏感的安媛媛难以承受,她清楚自己身体的哪个部分最孱弱,她更清楚安逢先一定会把精液射进蜜穴里。安媛媛深知,从昨晚开始,她的身体已属于安逢先,她期待安逢先的精液射进阴道里,完成实质意义上的背叛,背叛与自己一同生活了二十年的丈夫。虽然贝静方罪孽深重,但他毕竟没有离婚,在道义和法律上,贝静方还是她安媛媛的丈夫,她怀着复杂而沉重的心情接受安逢先的撞击。“啪啪啪……”清脆的碰击声响彻了不大的办公室,安媛媛艰难地张大了小嘴,真难以忍受,但又很想忍受,她惊讶地看着安逢先,她不知道做爱竟然会有如此剧烈的快感,看着安逢先凶悍的挺动,安媛媛尝试着迎合,几个回合下来,安媛媛情不自禁抓住安逢先的手,放在高耸的蜜桃美乳上,鲜红的舌头蠢蠢欲动,几次伸出,终于把安逢先的嘴唇引来,疯狂地接吻、疯狂地吮吸、疯狂地扭动柔软的腰肢,此时,安媛媛一点都不像淑女。放学的铃声响了,学生们带着欢呼冲出教室,但在高一2班班主任的办公室里,淫靡的气氛仍在蔓延,黏稠的爱液还在流淌。“啊啊啊……安老师,下课了,我不要了,快射吧……”几经肉搏,战斗的地点更换了多个地方,门口边、窗户边、办公桌、椅子上,最后,还是回归最舒适、最节省体力的沙发上,沙发很软,深陷其中的安媛媛正在迎合安逢先的垂直打击,肉棒依然坚硬,力度仍然猛烈,安媛媛的蜜穴又红又肿。大汗淋漓的安逢先喘着粗气,他已到了最后关头:“射可以,但你一定要实现诺言。”安媛媛也气喘吁吁:“哎哟……哎哟……什么诺言?”安逢先的肉棒陡然暴胀,雨点般落下:“今天晚上,我要强奸你,你一定要配合我,我要在贝静方面前强奸你。”迷离的安媛媛大叫:“啊,他会杀……杀了你的。”安逢先冷笑,他捏住安媛媛红肿的乳头:“你放心,他杀不了我,他只能愤怒,只能嫉妒、只能任凭我强奸你……”安媛媛突然觉得麻痒又要袭来,来得快如闪电,她亢奋地抬起肉臀,疯狂地吞吐大肉棒,这是绝地反击:“安老师好过分……喔,你真要强奸?就像现在这样插进来吗?啊,安老师,我爱你,求求你,不要强奸我,我是淑女,你不能用大东西插人家小穴。”安逢先也疯狂了:“是的,我要强奸你……把你的肥穴干烂。”安媛媛痛苦地仰起了脖子,沙发下已爱液四溢,她一双修长的美腿盘在安逢先的腰间,金色的高跟鞋快要从可爱的玉足上脱落了:“我的小穴很肥吗?”安逢先凶狠地抽送:“嗯,好肥、好美……比张妈的贱穴还要贱。”安媛媛像蛇一样扭动她的软腰:“你住嘴,噢……噢……对,我要看你强奸张妈,就像强奸我一样,强奸张妈。”安逢先打了个激灵:“我不但要强奸张妈,我还要强奸一个人。”安媛媛娇声问:“噢……想强奸谁?”安逢先邪恶地怪笑:“贝蕊蕊。”安媛媛美目圆睁,大声尖叫:“什么?你混蛋,你滚开……你给我滚开……噢噢噢……噢噢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噢噢噢……“泛红的娇躯在哆嗦,蜜穴在剧烈抽搐,安媛媛的指甲完全刺入了安逢先的肌肤。安逢先一声低吼,咳嚷得更厉害:“噢,我也射了……”“砰碎……砰砰砰、砰、砰、砰砰砰……”能把敲门声敲出韵味和节奏来的贝蕊蕊,站在门外等着回应,但办公室里赤裸裸的两人正喘着粗气,没有人想理会敲门声。贝蕊蕊耸耸肩,她刚修过指甲,尖尖十指和她妈妈的手指一样好看:“安老师好像不在办公室呢!”